没有子节点

firstChild定义和用法

firstChild 属性返回被选节点的第一个子节点。
如果选定的节点没有子节点，则该属性返回 NULL。

因为你的 <span></span> 再没有子节点了，所以 .firstChild 的值已经是 null 了。
参考 http://www.w3school.com.cn/xmldom/prop_element_firstchild.asp

善用搜索，楼主，建议去 MDN 里找解释~.

firstChild from MDN

Returns the node's first child in the tree, or null if the node is childless. If the node is a Document, it returns the first node in the list of its direct children.

你的span确实没有子节点，哪怕给个文本节点如 空格\回车 ，都不会返回 null .

你提到 innerHTML 这里小提一下，如果说你的span里有多个节点的话，
这两货的区别大概就如：